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網路上流傳這麼一段故事,關於劉若英和陳昇......

不管他是真是假,就我而言,我是相信的

 

因為很多的描述都是這樣的感同身受

劉若英和陳昇的情感從他們細細回想共度時光的話語當中,早已一覽無遺

在2002年的演唱會上,我想那天她的心情、感受、悸動都是刻骨銘心

 

「想要問你想不想,陪我到地老天荒?」



很久不見了,我不會自討没趣的問你最近好不好,因為你的答案總是「活着吧!」在這個不恥「冷笑话」的年代,還能堅持這麼幽默的冷言冷語,你應該也算奇葩。

  我想即使到了九十歲,你應該還是跟現在一樣,像個長不大的小老頭,有點憤世嫉俗,滿頭銀髮,卻還穿著短褲拖鞋自以為游走在不知名的星球吧。

  還記得你早當年奮力寫書的模樣,在光復南路的一家小店裡,一壺茶,一包菸,握著筆一個一個字的寫下。然後固定在傍晚時,身為助理的我去接你,前往錄音室,再幫你把一張張的文字打進計算機裡……這樣的畫面,好像是陳年舊事,也彷佛是歷歷在目的昨天。  
  自從你傳訊息來要我寫序之後,我就陷入恐慌,這怎麼寫啊?我們之間說什麼都是多餘的。或者就像你說,你絕不再為我寫歌,因為你已不懂我。我想,可能我早也不懂你了。而這些不懂其實才是真懂得。然而我只要求,如果这序真能幫你多賣兩本書,下次我出書時,你也欠我一篇序。

  有時我很恨,為什麼我的人生到現在還必須跟你的名字扯在一起,但也許我應該感恩,像「奶茶」這樣的名字,也只有你想得出来。朋友從西藏回来,說我的歌大街小巷聽得到,因為高原同胞天天要喝奶茶,讚嘆我的名字取的好。(很冷,但這絕對不是笑話。)

  某些人,在你的生命中經過,留下痕跡,有些是鮮明彩色,有些是灰暗黑白,奇怪的是,不管什麼時候的你,都讓人覺得既極端又模糊。長時間跟你共事的我,清楚知道你是故意的,而且樂此不疲。離開你的人離開了你,因為知道你是故意的;留在你身邊的人留下来,因為清楚你樂此不疲,但是没有一點心機。

  大多數人都只看見你放蕩不羈,自我中心。這我倒可以幫你澄清。如果你真只是他們想的那樣,你不會十數年孜孜不倦,筆耕寫歌。如果你真是那樣的,不可能長久維持平靜而甜美的家庭生活。想起有一天你喝醉了,我開著車送你跟蕭言中回家,途中,你突然驚醒大叫,要言中去便利商店買兩顆茶葉蛋跟一個三明治。言中問你:「阿昇,你還吃得下嗎?」你迷濛中回答:「夫人交代,買回去給兒子的早餐。」那個倜儻瀟灑的陳昇不見了,這一個陳昇有些掃興,但這才是你最應該引以為傲的陳昇!

  你的確在我生命中扮演了很多角色,我爸爸說了,你住院那時,某個黄昏他獨自去看你,坐在病床邊,只跟你說了一句:「謝謝你代替了我的角色,比起我,你更是一個稱職的父親。」

  你最愛問我:「你快樂嗎?」在我離開新樂園後的第一張唱片完成時,我拿着熱騰騰的新歌要你聽,電話裡的你說:「我不用聽,你只告訴我,唱這些歌,你快樂嗎?如果快樂,那就夠了!」我知道你是故意的,是老招。但到現在為止,工作中,雖難免會做一些妥協的事,唯有唱歌,師父的話,我謹記在心。

  你說過,大樹要在天空交接相會才有意思,那時你的意思是說,我還是顆小苗,别老依附著你,要我自己學著長大!嘿嘿,你總會有九十歲的時候,我也會有八十歲的時候,到那個時候,我不奢望我的樹長的比其他人高,也不需要長的跟他人一般高,我只確定,我的樹頂能遙遙見的著你的樹頂就夠了。

 


 

 

我們之間隔著身分、年紀......等等阻礙

 

就算遙遠,就算你總是故意把我推開

 

可你也總會在我徬徨無助時摸摸我的頭

 

本來就該認清事實離開,但我卻守著,想賭賭最後一點不甘心

不管最後是如何都無所謂了,只想告訴你

 

 

知道嗎?那一個擁抱好珍貴、好溫暖。

我也和她一樣,只要我能看著你,就好了!

 

 

 

「嘿嘿,你總會有九十歲的時候,我也會有八十歲的時候,

到那個時候,我不奢望我的樹長的比其他人高,也不需要長的跟他人一般高,

我只確定,我的樹頂能遙遙見的著你的樹頂就夠了。」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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